酣畅淋漓的结束了一次,池景轩犹嫌不够尽兴。

拿湿巾粗略的清理了一下,池景轩就抱着秦雨季下了车,一阵冷风出来,秦雨季打了个哆嗦,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继而,更加抱紧了池景轩。

心内满意,池景轩静悄悄的开了门,在黑暗中换了鞋,抱着秦雨季上楼回了卧室。

几乎是一进门,池景轩就化身恶狼,将方才所有的收敛,都化成了永无止境的索求。

秦雨季已经软成了一滩水。

起初还能勉强应付,及至后来,秦雨季觉得自己已经成了池景轩手中的一根棉线,任由他折成各种各样的图案。

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都不知道,秦雨季只知道,没过多久,她就一阵冷一阵热的晕眩起来。

明知道自己在床上,可秦雨季却像是置身于一页扁舟一般,整个人起起伏伏的晃了起来。

忽冷忽热,冷的时候,如跌进万丈深渊的千年寒潭里,热的时候,又像是置身于蒸笼。

一整夜,秦雨季难受异常,唯有身后温暖的怀抱,和发热时额头上的清凉,以及手心脚心和腋窝里的凉意,让她觉得那种难受的感觉稍有缓解。

天亮的时候,秦雨季的体温这才恢复正常。

喝了几口水,秦雨季就呼吸均匀的睡了过去。

虽然折腾了一整夜几乎没怎么睡觉,可池景轩依旧无比自责。

池景轩觉得,他有罪。

如果不是车里那一番纵情,继而下了车后着了凉,秦雨季一定不会感冒,这么难受。

虽然明姐再三保证她一定会照顾好秦雨季,可池景轩依旧不放心。

打了电话给容谦,让他把需要自己处理的文件送来汀兰水榭,池景轩不打算去帝景了。

吃了早餐,池景轩就抱着一叠文件,坐在了秦雨季身边,安静的处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