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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绮,这可是你说的,为兄想怎样处罚你,就怎样处罚你。”颜良眼眸中吐露着邪意。

今时的吕玲绮,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懵懂刚烈的少女,时隔多年,她虽乃是未嫁之身,但于男女之事,却已多少略有耳闻。

如今眼看颜良那般表情,她隐约便意识到,颜良似乎怀有那种心思,一张冷艳的俏脸,转眼便泛起了丝丝红晕。

那几许晕色,给吕玲绮平凭了几分娇媚,衬着她那一身的戎装,更是另有一番韵味。

“王兄想怎样就怎样,玲绮岂敢不从。”吕玲绮低低的应了一声,低眉之际,隐约似还有几分暗喜。

这也难怪,吕玲绮早到了当嫁人的时候,虽为吕布之女,但到底是女儿家,怎会不想嫁人之事。

只是她眼界甚高,放眼天下男儿,能入她法眼者,唯有颜良一人

便是在很早以前,她其实就于颜良暗生仰幕,只是碍着这义兄妹的身份,岂敢有所表露。

今时今日,却不想在这军营之中,颜良主动的提出来,要“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她”,吕玲绮羞怯之余,又怎能不暗喜。

“好啊,那你还等着什么。”颜良嘴角带着邪笑,大咧咧的便坐在了那里,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眼前脸色泛红的义妹。

吕玲绮脸色潮红,心跳加速,那发育甚好的淑峰,虽裹着一层胸甲,却仍能看到明显的起起伏伏。

“义兄,你真的要玲绮这么做吗?”吕玲绮咬着嘴唇,似乎是在最后一次低低的询问。

“那还用说,当然了。”颜良很干脆的回答。

吕玲绮心头砰的一跳,脸色愈加的羞红。

她紧咬着薄唇,脸色变幻不定,似乎在做着最后的心理斗争。

半晌后,她轻轻的吐了口气,似乎是做出了痛下了决心一般。

然后,她低声道:“王兄,你能不能且转过身去。”

“转身,为什么要转身,为兄就喜欢这么看着你做。”颜良倒是自然的紧。

这一句话,只听得吕玲绮愈羞,一颗心儿砰砰跳得更加厉害。

无奈之下,她只好自己转过了身去,窈窕的倩影背向颜良。

犹豫了那么片刻,吕玲绮缓缓的抬起了一双臂儿,迟疑一下,便开始给自己卸去衣甲,宽衣解带。

见得吕玲绮这般举动,颜良却是一脸的意外。

其实,颜良本意并非吕玲绮所想的那般,他只是一起兴起,想到逗弄一下自己这位刚烈的义妹,调节一下气氛而已。

却未想到,吕玲绮竟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看她这般轻解罗衫的样子,竟似要在这军帐之中,献身于己的样子。

眼见甲胄一件件的卸下,眼见内中的衣衫,一件件的褪却,眼见那冰肌如雪,绝美的身姿,一点一点的清晰起来,颜良的血脉,不禁也贲张起来。

背身而立的吕玲绮,却浑然不觉,只红着脸褪却衣衫。

双手将最后一件薄衫,从肩头轻轻的扯下,半边的香肩玉背,已如退潮的雪白沙滩,一点点的显露真容,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要将自己少女最完美的东西,统统的都呈现给她所仰幕的义兄。

“停手吧!”这关键的时刻,颜良却强抑着内心的冲动,猛的喝止了她。

对于想要占有的美人,颜良从不会手软,哪怕用尽各种残酷手段,也必会要得到,以满足自己的欲求。

铜雀台中所藏的那些美人,哪一个不是如此。

只是说白了,颜良对铜雀台中那些抢来的女人,所怀有的多只为男人原始的占有欲而已,对她们的占有,只是出于本能而已。

但对吕玲绮,就像他对黄月英一样,颜良是怀有感情的。

正是因此,以吕玲绮这般的姿色,近在咫尺,颜良只要动用他的权力,完全可以随时占有。

但这些年来,颜良却对如妹妹一样爱护,从未曾有过强迫之念。

现如今,颜良一句开玩笑的话,却惹得吕玲绮宽衣解带,要以身相许,这其中虽然有她误会的意思,但自己的“王命不可违”,多少也有几分强迫的成份在内。

所以,在这最后的时刻,颜良才克制住了原始的yu火,喝止了吕玲绮。

吕玲绮娇躯一震,将褪下半截的衣衫,重新又拉了起来。

她缓缓转身身来,潮红的脸庞面向颜良,满含羞意的目光,茫然羞怯的望向颜良,那茫然的表情,显然是不懂颜良为何令她停手。

颜良干咳了一声,笑道:“为兄只是想惩罚你给为兄捶捶肩,玲绮啊,你这是何意。”

颜良道出了他本来的意图。

吕玲绮神色先是一怔,旋即便愈加羞怯,此时的她方才是惊悟,原来自己竟是会意错了兄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