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德胜正打算找些什么事情做做,突然笑出了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坏笑道,“你们说……主子若是知道了昨晚之事,会不会再没脸见人了?”

烈阳抬眸冷飕飕的盯着他,“背后议论主子,你胆子不小。”

“我说烈阳啊,你敢说你做晚没有笑,杂家都看见了,你还不承认。”

“咳,你看错了。”

苏德胜摸着下巴,喃喃道,“不过,杂家照顾主子那么多年,虽然主子也有不少次的醉酒,但……好像从未有过像昨晚一般的状况,讲真,你们昨日带着主子回来的时候,可把我们给吓坏了。”

烈阳点头,表示同意。

残影淡淡的喝了口茶,没什么表示。

苏德胜又道,“你们说夫人好好的为何说主子不举了,难不成……”

众人惊吓脸,“……”

坐在另一桌的夜风,正用着天蚕丝所做的锦帕擦拭着手中的吟霜软剑。

他忽的余光瞥见什么,用胳膊撞了一下身旁的知琴。

知琴得到他的示意,顺着他的目光向上看去。

只见——

一身墨袍的容九歌正满面阴森的站在楼上,死死的盯着苏德胜。

知琴只觉得好笑,装作没看见一般,继续听着另一桌人的高谈阔论。

烈阳淡淡道,“许是主子和夫人之间的情-趣罢了,你又何必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