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趁热打铁,在他理智还没有恢复的时候,把他拿下。

如果这次中断了,下次,可能很难再让他这般失控。

可是,大姨妈存心和自己过不去,她总不能不顾自己身体和他浴血奋战。

再说,薄宵也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所以,她这辈子,是没办法撩到他了?

薄茜想死的心都有了。

薄宵洗着手,理智完全恢复,神色清淡的让人难以亲近。他关掉水龙头,斜掀了眼帘,落了一眼在薄茜的身上,声音倒还算温和:“去睡吧。”

薄茜就算脸皮再厚,此时也没有任何理由再呆下去。她喃了喃嘴唇,想说点什么,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窘着一张小脸,离开了浴室。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薄宵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弯下腰,把掉在地上的睡袍捡起来,浴巾还拴在他的腰间,但是那个结,已经因为刚才的缠绵,而有些松动了。

他伸了手,把它解开,但是却没有取下浴巾,手中的睡袍再次滑在地上。他转过身,面向淋浴房,吐了一口气,手一掀,把围在腰上的那块浴巾给扔在了地上。

这个冷水澡,必须得冲冲。

***

阳光从薄纱窗帘透进来,薄茜一睁眼,昨晚的事情,便一咕脑的涌入她的脑海。此时,酒精已经被她身体消耗,头脑十分清醒,想着昨晚自己的举动,真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她到底哪来的那么大的勇气,那样去撩薄宵。

所以,酒后乱性,至理名言。

但是,如果昨晚,没有大姨妈的捣乱,她是不是就真的成功的把薄宵给吃掉了?想到这里,薄茜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

想起薄宵在她身上的那些抚摸,想起他的热吻,在他心里,对自己,是不是也有一份渴望,所以才会那么热切?

仅是这么想想,薄茜的身体就涌起一股热度,在身体里流蹿,心,也跟着狂跳起来。时下,活到二十几岁,还是处|子之身,估计也只有她了吧。

哎,下次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勇气去撩,薄宵是不是也会顺了她的撩,再次失控。想想,不太可能了吧。

在薄宵这个冰人身上,是不能故伎重演的。

多好的机会,就让大姨妈给浪费了,薄茜懊恼的在床上踢了踢被子,心里非常不爽。

她还得当多久的黄花大闺女啊……

上午要去看望爷爷,薄茜没有敢多赖床,呜呼哀哉了一番之后,依旧得起床收拾自己。

只是,在饭厅里碰到薄宵的时候,她的脸,不自禁的就红了。她不是个会掩饰自己内心情绪的人,低着头在汪家渝的身边坐下。

自己女儿是什么德性,汪家渝十分清楚。看她脸上的窘样,她大概能猜到,她和薄宵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

只是,这一年多,两人同居在一起,家里人已经习惯了他们的这种关系,虽然没有明着承认,但也默默的随他们去了。

只是,既然都同居一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