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丽芳说着,一手揽了一人,幸福的笑着。那场面几许温馨,令旁人羡慕。而,一个尖锐的声音,却生生的岔了进来,打破了这份美好。

“真是好一副天伦之乐的美好画面呀。”这个尖酸的声音来自郑韵玲,她一边说着一边拍掌,眼睛冷冷的扫着三人,“踩着别人的痛苦幸福,你们心安理得吗?”

她来寺庙里,是来为戚少勋祈福的。女儿被抓进了监狱,儿子音讯全无,她把所有的责任全都归到了薄迦言和薄恩恩的身上。

眼睛里,射出仇恨的光芒。

“我们走。”宋丽芳不打算理会她,挽了薄恩恩的胳膊,准备离开。

“走什么?心虚吗?”郑韵玲几步蹿到宋丽芳的前头,把她和薄恩恩拦下。

“你干什么?”薄迦言冷冷的声音响起。

本来,他不想理会,但是看到郑韵玲拦下宋丽芳和薄恩恩,举止有些疯狂,他才不得不出了声,怕她伤了这两人。

薄迦言的的声音自是有威力,郑韵玲身子有些轻颤,下意识的就有些害怕。可是到底她是一个母亲,想到自己的女儿因为这个男人而误了终生,仇恨顿时把那些害怕都淹没了。

她眼睛一红,指着薄迦言哭诉:“薄迦言,你真心狠哪,你眼睁睁看着欢怡进监狱都不出手相救。她年轻不懂事,误入歧途,你就不能帮一帮她吗?

她从小就爱你,想嫁给你,无论你怎么对待她,她对你都没有半分怨言。虽然她有些过错,但罪不至此。我们戚和薄家现在关系虽不如从前,但是到底有几十年的交情,你竟然可以这么狠心的把她入监狱,她才二十几岁啊,薄迦言,你的心是肉做的吗?你就这么恨我们戚家的人吗?”

郑韵玲声泪俱下,说到最后,不可控制的蒙面而哭,引大许多人的围观。

她的内心是痛苦的。女儿莫明坐牢,儿子突然失去音讯,作为一个母亲,她真的承受很大的打击。

“一个人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没有什么私人恩怨,你想多了。”薄迦言冷声说,“欢怡她没有什么大罪,许多事情她的确没有参与,坐几年牢就出来了。”

“哈哈。”郑韵玲凄笑起来,有些失控的样子,手指激动的颤抖,“薄迦言,你说得真是轻松,坐几年牢就出来了。

她是一个女孩子啊,这几年牢狱生活,会把她一生都毁了的。今后,谁敢娶她,一个和……”

郑韵玲住了口,不敢把那个恐怖的组织名字说出来。

其实,她也不明白戚欢怡为什么会和那样的组织有纠葛。

“我无能为力。”薄迦言说完,不再理会郑韵玲,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谈论和XF组织有关的事情。

他轻揽了薄恩恩的腰枝,准备离开。

郑韵玲却突然扑上来,拉住了薄恩恩的手腕,双目红红的像只怪兽:“还有你这个女人,你把我儿子迷得神魂颠倒的,却又不嫁给他,一次次伤他的心,让他有家不能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