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对她的态度一直不好,冷冰冰的,但是她就喜欢他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又坏又冷邪的模样,而不是这样像个小男生一样,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的痛苦。

她这么的爱着这个男人,心疼他,仰望他,巴不得他一切都好,她如此珍惜的一个男人,却被另一个女人这样的伤害。

妮莎的眸光又冷又痛,不自禁的把戚少勋的手拉到唇边来吻着,泪水滴落在他的手上:“勋,为什么你不爱我?如果你爱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因为我会爱你,比你爱我多。

我会倾其所有,去珍惜你,不会让你受到一丝的伤害。为什么,你一定要去爱那个根本不在乎你的女人?”

妮莎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戚少勋的嘴里,一直在念着“恩恩,我真的爱你……别惩罚我!”

妮莎听得心都碎了。

戚少勋迷糊了一会儿,又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不一会儿,额上冒出汗水,果真如坦桑说的那样,发了高烧。

妮莎又用纱布包了冰块给他退烧。

她在忙和这些的时候,迈达斯来到了地下室,看着昏迷的戚少勋,表情有些沉沉的。

“情况还好吗?”他低声问。

“还好。”妮莎轻说,“没中要害。”

“最近不要轻举妄动,野狼战队和国际刑警在联合对付组织。King会休养一段时间,组织上你去打理,必要时以他的身份下达命令。”

“是,父亲。”

“我看King的状态很不对劲,把他软禁一段时间。他这样莽撞,组织会暴露的。”迈达斯深沉的说,“他究竟受了什么刺激。”

妮莎顿了一下说:“他不能结婚了。”

迈达斯冷眯了一下眼睛,冷笑:“没了牵挂是好事。妮莎,好好照顾他。”

妮莎点了点头,迈达斯再看了一眼戚少勋,转身离开了。

不一会儿,坦桑买了一些药回来,给戚少勋服下,并给他输上了液,妮莎一直守在他的身边,事无巨细的照顾着。

很久戚少勋都没有醒来,而妮莎趴在床沿睡着了。

夜静静的,妮莎忽然从梦中惊醒,身体痉挛一下,手臂一伸,忽觉不对劲,她睁开眼睛,床上空空的,戚少勋不见了。

输液的针管被他拨掉扔在一旁,妮莎胸口一紧。

“King?”她打开房门,低声唤着。

坦桑和森达坐在室外的小客厅里,看到妮莎,暗暗的用手指了一个方向。妮莎望过去,那是地下室的酒窖,有微弱的光芒透出来。

戚少勋在里边。

妮莎目光厉了厉,森达很无耐的摊手:“缪斯小姐,我们人轻言微,根本无法阻止他。”

妮莎沉了一下表情,朝酒窖走去。

酒窖很深,放着很多装红酒的木桶,都是用庄园自产的葡萄酿造的,品质并不比国际大牌逊色。

戚少勋正坐在地上,靠着一个木桶,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望着黑黑的天花板喝。

妮莎把门关上,走到他的身边跪下,伸手去夺他手中的酒杯,语气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