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装模作样,半闭着眼睛,“仔细”地体验着脉象。

他的左手拇指,暗暗放在她的手心上,轻轻地抚了抚,点了点,再慢慢地在手心软软的肉上画着圈子,画完了,再点一点,如此重复着,王运香明白了他的暗示,脸红心跳起来。

这样一来,王运香全身都沉浸在幸福之中,腹下的疼痛,几乎就算不得什么了。

“脉象怎么样?”王运香问。

“脉象很不好,骤急骤缓。”

“那你就继续给号着,别放下,随时观察变化。”郑山说。

我特么真的不想放下,这样的小手……井建民暗笑。

郑山站起来,到前面跟司机说些什么。井建民一见来了机会,便趁机腾出左手,放在王运香的腹部,轻轻地按了按:“疼吧?”

“能不疼么?这一按,就不太疼了。”

“那我就帮你按一会。”井建民叹了口气,说,“这会儿,阵痛已经每三分钟一次了,我看是快生产了。也不知还有多远的路。”

郑山从前面回来,井建民忙把手从光滑的腹上抽回来。

他这一松手,王运香又疼得厉害起来,一迭连声地叫着:“呀呀,啊呀……”

郑山见了,急坏了,忙对井建民说:“你快想想办法呀。”

井建民说:“办法倒是有,只是,只是……”

“什么困难?我有钱,”说着郑山掏出一叠钞票,放在井建民身边,“拿着。”

井建民把钱推到一边:“不是钱的事,只是我祖传一种给产妇按摩的手法,但这里不太适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