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姑有些不自然起来,内心里不免有些动荡。

她往旁边躲了一躲,严正地说:“我们道家修仙,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夹杂进来,而是正儿八经的修炼,你总是心中不老实,一定会修成一个恶魔的。”

井建民忙把手从柔柔的腰肢处缩了回来,坐直了腰板,说;“那你就请教我吧。”

小道姑见井建民这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倒像个勤勉的小学生。好吧,你现在听我的口令,站起来。”

井建民站了起来。刚才他身上披着浴巾,这一站,忘了,浴巾便掉在地上。

小道姑吓了一跳,捂住眼睛大叫起来:“干什么干什么?丑死了丑死了。”

井建民假装不明白,摊开双手,问:“出了什么事?什么丑死了?”

小道姑的手指露出一条缝,把眼睛从缝里露出来,红着脸说:“你的浴巾,你的浴巾!”

井建民只好拣起浴巾,重新披在身上,问:“下一步呢?”

小道姑指着井建民背后,说:“你往后看。”

井建民回身往后一看,愣住了:小道姑的师父玉虚道长,正端坐在一个大的蒲团上,双目微闭,嘴里振振有词。

井建民愣了一会。现在,自己要跟小道姑学虚身术,小道姑的师父,也就是自己的师父了。井建民想到这里,便跪下去,给道长行了一个大礼,说:“道长在上,徒弟井建民有礼了。”

“起来,我有话说。”玉虚道长睁开眼睛,把细长而干枯的手指向前弹了弹。

井建民站了起来,侧着身子立在一边。这时,小道姑也从床上站了起来,走过来,站在另一边,两个人都垂着手,听师父训话。

“你们两个听好了,”虚云道长说,“虚身术,是我们门派里最上层的功夫。你们学到了这个功夫,就达到了我们门派里上级的境界。这个修炼的过程,要淫而不乱,乱而不狂,定下心神,潜心修养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里,不能吃,不能喝,你们能做到吗?”

“能做到。”井建民和小道姑齐声回答。

“好,那么现在就开始修炼吧!”虚云道长用手指了一下他们的身后,说,“现在你们都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两个人回过头来,见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两把椅子。

两个人坐到椅子上。

虚云道长说:“现在,你们闭上眼睛,心里不要有杂念。”

井建民闭上眼睛。

虚云道长又说:“就是这个样子。三天三夜之后,我再来查看你们。如果你们不乱了性情,大概也就修成了。”

虚云道长说完,她坐下的蒲团就轻轻升起来,一会儿,就隐没在一片烟雾之中不见了。

井建民闭了一会儿眼睛,感到四周都没有声音,静悄悄的,好像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见。

井建民放浪习惯了,哪里能静下心来修炼,只这一会儿,他心里就像揣了一个小兔子,乱跳不己,感到浑身不自在,好像有虫子在爬动,难受极了。

他实在忍不住这种寂寞,便微微地睁开眼睛。

小道姑坐在他的对面,离他只有一尺之遥。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道姑已经脱掉了她的外衣。雪白的玉臂,晶亮的肌肤,美好的体形,都暴露在井建民的眼前。

井建民一下子来劲了,他忘掉了虚云师父的告诫,小声对小道姑说:“我先前以为,修炼,是很苦的事情,说不上要把自己大头朝下吊在树上,那才叫吃苦修炼。没想到是这样,端端正正地坐着,坐在椅子里,而且面前还有一个美女。更让人心旷神怡的是,这个美女的外衣没有穿,半裸着身子,坐在我的眼前。这哪里是修炼,这是在考验我民的意志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