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者鸩表现的非常嚣张,也非常的猖狂。

不过他自然有嚣张的本钱,他也相信,这里面的那个人真的是无辜的。既然不是他杀的人,要证明起来就比那些真正杀过人的家伙要容易太多了。

所以接下来,只要组织一下情况,找找对应的证据就行了。

“我……我不知道……可能……真的是我……杀了铭宣……”

那一刻,法者鸩嘴角的笑容,僵住了。

在玻璃对面的那个人依然还是捂着头,十分痛苦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讨厌这个妹妹……讨厌她一直以来都不停地折磨我……捉弄我……因为她姐姐的事情不断地恨我……”

“说不定……说不定真的是我杀了她?就连小遥都说是我杀的……是我……是我……可能真的……是我……”

曾经高傲的美狴犴,现在,却是低着头,痛苦地扭曲着。

看着这头曾经象征着公正与执法的猛兽如今却是底下了那高傲的头,如同一头即将临终的老狗一般,法者鸩和蜜律互相望了一眼,终于,还是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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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开玩笑了吧?医生!现在可是人命关天的时候啊!”

医院内,蜜律抱着天平熊,一脸惊讶加无法理解的表情。

面前的这位主治医生也是一脸无奈,说道:“你这么跟我说我也没办法啊小姑娘。没错,病人的大脑的确是遭遇过猛烈撞击,但是经过CT扫描之后发现他的大脑里面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啊。”

蜜律依然不依不饶:“没有异常情况?那么为什么他说自己完全不记得当晚的事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姬姐姐的家里,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这话说出来也太可笑了吧!”

这位医生苦笑一声:“你和我吵也没有用。这种短期记忆障碍现在还没有很好的方法去解决。而且说不定他根本就没有失忆,只是假借失忆的名义不想回答警方的问题也说不定。事实上我也遇到过好几个这样的嫌疑人,在被逮捕之后谎称自己没有记忆,甚至假装精神病想要逃脱法律的制裁。”

虽然蜜律很想现在拍台子喊上一句“刘傅检察长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但是她知道,和这个医生发火基本上没什么用处。

没办法,她只能鼓着腮帮子默默地退了下来。等到旁边的法者鸩再向这名医生问了几个问题之后,父女俩悻悻然地退出诊疗室,站在外面。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们吧。”

门口,徐警官双手插在裤兜里面,看着这对父女,一脸冷漠。

法者鸩揉了揉鼻子,说道:“那么徐警官,你也相信是他杀了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