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舌头一接触,就有点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的感觉。两个人的舌头一接触的那一刹那,两个人都犹如打了兴奋剂般地开始浑身燥热。

刘伟名把舌头伸进了秦思思的口里面,紧紧地缠住秦思思那灵巧的,然后在一起。

秦思思则俏脸绯红地把自己软弱无力的身子紧紧地靠在刘伟名的身子上面,偶尔随着刘伟名那越来越不安分的手掌的扭动一下自己的身子。

刘伟名在秦思思的身子上面过一阵子之后便加快了进攻的步伐,一只手从秦思思的衣领处伸了进去。

刘伟名眼睁睁地望着那两座“绝世高f。”一颗心忽然突突地狂跳起来,嘴唇一阵阵干。

秦思思双目微闭,脸颊红得像火一样,心里头一片空白,满怀期待地等待那一刻的到来,急促的呼吸令得那双高耸同样急促地起伏不已,更加耀眼眩目。

当秦思思终于解除所有武装,呈现在刘伟名面前的,就是一具完美无缺的身体。

刘伟名猛地向后退了一下,让自己的双眼,和秦思思的身躯拉开了一点距离。

刘伟名不是没有见过秦思思的身体,反而见过很多次,但是在此刻,刘伟名只觉得面前这个女人堪称完美,她就是世界上最为完美的女人。

刘伟名完全癫狂了,两人滚到了一起。

接下来就是最原始的疯狂。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一切终于静止下来,刘伟名像是虚脱一般,瘫软在秦思思柔r的身躯之上,静静地趴着,享受着一波接一波的余韵。

又是好一阵过去,刘伟名动了,亲吻着秦思思的嘴唇,厚实的耳垂和长长的睫毛。

群殴么飕飕也在不住地呼息着,脸带酡红,享受刘伟名的轻怜密爱,只觉得浑身都麻酥酥的,由里而外dang漾开去,四肢的,没有丝毫力气。

沉重的呼吸声在屋子里蔓延着,随即响起了一声打火机的声音,刘伟名抽“事后烟。”的习惯一如既往地没有改变。

“你今天很厉害。”秦思思突然笑吟地说着。

“是吗?我老刘还是宝刀未老啊。”刘伟名听过之后洋洋得意地说着。“其实不是我自夸,就的能力来说,我刘伟名还真没服过谁。”

“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

“怎么啊?难道我说错了吗?事实胜于雄辩,刚刚我可是听到谁一直在向我求饶,说自己要死了、要上天了哦。”刘伟名嘿嘿地说着,脸上自有一副得意的神情。

“看你那得意的样,这些花读花段子我虽然没说过,但是在饭桌上可没听你们这些男人少说过。古人云,只有累坏的牛,可没有犁坏的田。只要功夫深,这铁杵也能磨成针。我现在就能再来一次,你能吗?”秦思思高傲盯着刘伟名那事物一眼后说道。

“你这可是在挑战我的极限啊,男人,是不能说不行的。这一次,不管你怎么求饶我都不会理你的。”刘伟名咬着牙说着,然后又一个翻身将秦思思压下。

战斗再次进行,的凌乱更加能够衬托出战斗的烈。

“现在我是真的体会到了那句话,还真的就是只有累坏的牛,没有犁坏的田啊。”刘伟名大汗淋漓地说着。

“伟名,谢谢你。”秦思思没有再与刘伟名斗嘴,而是抱着刘伟名的手臂深情地说着。

“谢我什么?感谢我刚刚这卖命?我在是个标准的拼命三郎。”刘伟名故意曲解着秦思思的意思。

“哈,也有这个意思吧。对于大部分女人来说,生理上的满足和心理上的满足同样重要。而我,却更倾向于后者。所以,我感谢你今天这么拼命地让我的身体得到满足,同时更感谢你将我的心填满。”秦思思没有因为刘伟名的而感到不好意思,反而嫣然一笑继续说道。

“这是个心理学和医学上的问题了,我没法给个回答。”刘伟名淡淡地笑着回答,然后说道:“我认识的那么多女人当中,你是最为理性的一个。你总是能把一切感情问题的实质看的清清楚楚,也总是能把自己内心的感情压抑的死死的。有时候我都很好奇,这样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嘿嘿,理性,或许是个好东西吧。从小生活就不怎么好,所以那时候把金钱看的很重要,从小就懂的了什么叫做利益什么叫做交易。懂得利益和交易的人总是能够很容易地掌控住自己的情感,你说是不是?后来上了大学,选修过哲学,自己也很感兴趣,所以便做过深入的学习。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我却不得不承认,学过哲学的人,潜意识地就会把一切事物上升到哲学的高度进行分析,这样的人很难感性,也就不得不理性了。”秦思思拿出刘伟名的烟盒帮刘伟名点燃了一支烟,然后自己也点上一支。

“理性是好事,也不是好事。好事就是能够让自己避免受伤,一直按照自己分析的正确方向行走。而坏处便是整个人没了激情,感情上都是平淡的不能再平淡了,整个人都会觉得空荡荡的。如果不是遇见了你,我一度以为我自己已经变成性冷淡了。”秦思思微笑着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