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睿狼狈的去了洗手间。selina跟着出来,转身去了一楼一家男装店,给程睿买了一套男装回来。换好装的程睿从洗手间出来,阴冷着脸回到了车上。

彭骆扶着郝佳美也快速的从酒店出来,管理层的人碍着郝佳美和彭骆关系好,都不好指责什么,纷纷摇着头开着车离开了。

彭骆的车让司机开走送乔姐回家了,之后也没让司机再回来。上了郝佳美的车,他坐在驾驶室,帮着郝佳美系上安全带。

郝佳美吐完之后,立刻就瘫软了下来。现在更是坐在副驾驶上呼呼大睡了。彭骆垂头丧气的启动车子,开着车子往她家驶去。

恰在此时,莫绍谦给他打来电话,“饭局散了没有啊?怎么给佳美打电话打不通呢?”

“可能是信号不好吧。我们现在正往家开呢。估计再等个十分八分的就到家了。”彭骆没精打采的说。

莫绍谦好奇的问:“出什么事了?谈崩了?”

“比谈崩还要可怕,等下回家和你说吧。”彭骆挂了电话。转头看郝佳美一眼,气得牙根直痒痒。你可倒好,闯完了祸倒头就睡。我这公司的损失得让你家莫绍谦陪给我!

孩子们和乔姐都睡下了。莫绍谦在客厅里亮了一盏台灯,再等着他们回来。门铃响起,他立刻起身去开门。

外面,郝佳美如八爪鱼似得挂在彭骆的身上,嘴里还轻轻的往外说着什么。一把把她抱起,放到了沙发上。又去洗手间拧了一条湿毛巾,蹲在一边帮她擦着脸和手。

彭骆看不得他那妻奴样,连讽带刺的说:“你行了啊你。你个重色轻友的,把你老婆抬回来,倒是先给我倒杯水喝呀?”

莫绍谦收起毛巾,瞪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来电话,她能喝成这样?”

起身把毛巾送回了洗手间,又在餐厅给彭骆倒了一杯水。

回来递给他,问:“怎么回事?和家安的合作不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吗?怎么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彭骆咕咚咕咚的把水喝下,愤恨的说:“据我的怀疑,是公司管理层出了内奸,但这个人是谁,我现在还不知道。”

“今晚谈的怎么样?我老婆喝了这么多,肯定是成功了吧?”莫绍谦回头又看了郝佳美一眼。

彭骆把杯子放在桌上,脸上是浓得化不开的悲伤,“我要是和你说了你亲爱的老婆刚才都做了什么,估计你想死的心也都有了。”

莫绍谦这一听,肯定是没出什么好事了。好奇的问:“到底怎么了?”

彭骆只好委屈的把事情给他说了一遍。最后对他说:“是不是我的损失,你得赔偿我?”

莫绍谦略一沉吟,一脸严肃的对他说:“郝佳美是你的员工。她把公司的生意搞砸了,你就该把她给炒了!来我这里要赔偿你要得着吗?”

彭骆被这话一噎,用手点着他的说:“早知道你这样,我就该在刚才回来的路上把她给扔下车。你们俩口子,我算认识了。”

说完,看了一眼表,都凌晨了,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两声。从中午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过,又喝了不少酒。他问莫绍谦:“家里有什么吃的吗?”

“没有。晚上做的不太多,都被孩子们一扫而光。”莫绍谦摊着两手说。

这时,客房的门突然开了,乔姐顶着一头乱发的出来,看到彭骆愣了一下。继而对莫绍谦说:“我饿了,帮我下碗鱼丸面吃呗。谢谢了。”吩咐完,回身进了房间。

彭骆一听,敢情好啊,自己说不定的也能蹭上一碗。对莫绍谦说:“那就多下点吧,给我也带一碗。”

“算你小子今天有口福,等着。”莫绍谦起身去了厨房。

十多分钟后,热腾腾的面条出锅。乔姐的鼻子也不知怎么那么好使,闻着味的就出来了。莫绍谦盛了两碗面,然后回了客厅抱着郝佳美进了卧室。

怕点灯把孩子晃醒,莫绍谦在黑暗中摸到了**,轻轻的把郝佳美放到了**上。刚要起身,脖子上一凉,被下面的人又给勾了下来。

脸贴的很近,近到他可以借着从窗帘隙缝透进来的光看到她的眼睫毛。郝佳美眼睛闭上,可嘴里在嘀嘀咕咕的念叨着什么。

莫绍谦好奇的凑近去听,隐约的听到郝佳美喃喃的说:“别这么对我。我的心会痛。”

他心一禀,知道她这是说的是什么。用手捋了捋她的顺发,哄到:“乖,没事了,好好睡吧,没有人会伤害你的。”

好像听到了莫绍谦的话,郝佳美的手反倒是搂的更紧了。又像是极其害怕一样,摇着头的说:“你骗人,你个王八蛋!”

莫绍谦的头已经压在了郝佳美的胸口上,贴着她的柔软,听着她的心跳,莫绍谦一时竟然忘了起身。

郝佳美在那里还继续说着梦里的醉话,“程睿,我恨你。为什么要让我再见到你?”

莫绍谦听着从胸腔传达到耳朵里的话,不由得一怔,直觉他们私底下又见了面。